老狐狸的鬧中取靜與忙裡偷閒

有位曾經共事過的朋友告訴我，她碰到了一些人生中難以抉擇的棘手問題。從這位小姐的口氣聽來，大概不外乎是感情上的問題。我耐心地聽了下去，的確是和感情有關的事，而且已經到了論及婚嫁的程度了。本來有情人成眷屬也是美事一樁，但有些現實的阻礙卻讓狀況複雜起來。

這位小姐的男朋友是馬來西亞的華僑，家族在當地擁有一座工廠，堪稱小有貲產。而他們在台灣交往了幾年，感情也很穩定，小倆口討論的結果，男方決定放棄在台灣經營的小事業，將我那位朋友娶回馬來西亞去，未來繼承家業後就可以讓她當個名正言順的老闆娘了。

這幾天出現的兩則新聞事件，內容都是和對待社會弱勢族群的方法和態度所引起的相關爭議。

其一是有一位坐輪椅的身障人士，因為在搭乘火車時遭遇台鐵的站務人員不良的服務態度，感覺受到了侮辱，所以在網路上披露了這件事。結果不但引起了軒然大波，也引發了許多身障者親自前往火車站抗議。最後涉及該事件的站務人員雖然公開對這位身障人士道歉，不過卻完全沒有被接受，場面一度尷尬。

其二是一位小姐帶著寄養的導盲犬去餐廳用餐，但卻因餐廳怕影響到其他客人用餐而遭拒。這位小姐在氣急之下，一方面搬出法條指控餐廳，一方面不忘錄影存證。後來影片上了網，也登上了新聞版面，引起了正反兩面的不同評價。

首先就是這塊iPad了。當它剛在台灣上市的第一天，我恰巧經過公司附近的蘋果專賣店，就順道進去轉了一圈，把嶄新的展示機好好把玩了一下。不知道是大部份人對這種新型態的產品還心存觀望，還是上市的延宕太久的上市日期磨光了大家的好奇心，這開賣的第一天並沒有像新版iPhone推出時那樣引來大批的排隊人潮，我只看到十幾個客人在櫃台前付帳取貨。

雖然如此，當時我並沒有考慮太久，就決定買下一台。店員向我致歉，說是在這上市的第一天裡，每家店只有五十台的銷售限額。而我晚了幾秒鐘的結果，正好就成了那第五十一台的訂戶，所以排到了候補第一號。那位小姐在留了我的聯絡資料之後，還不忘再三叮嚀：「請您明天一定要早一點來，我們只保留二十分鐘哦！」

最近只要李家同這位老先生一開炮，總讓許多人不禁替他捏把冷汗。前幾天說大學生到山區服務是很無聊的行為，理由是「那些原住民的孩子早就知道如何玩耍了，根本不需要大學生每年花一個禮拜的時間去教他們怎麼玩，這種服務形同騷擾，只會讓這些孩子覺得『白癡』而已。」

雖然李先生的出發點可能並無惡意，但這「白癡說」總是讓一些人聽了刺耳。再加上我們的媒體沒什麼耐性深究別人講話的要旨大意，對於話語裡面可能激起他人情緒的爭議字眼卻總是興趣十足，所以免不了要作些文章，最後果然引起了一陣躂伐。李先生只有拉下老臉乖乖道歉以示其學者風度，大學生據理力爭後在顏面上終於扳回一城，政客在雙方矛盾中爭取到曝光機會，媒體上則平白多了不少轟轟烈烈的版面，可謂皆大歡喜的結局。

回想到十幾年前，我自己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不幸就正是屬於李先生所說的那種「讓人覺得白癡」的大學生。我參加的服務性社團，每學期中最重要的活動就是寒暑假時到偏遠地區，為當地的小朋友舉辦一個為期四、五天的營隊。

這雖然是個稍微回暖的星期天早上，但卻完全沒有一點輕鬆的氣氛。我和老爸擠在廂型車後狹窄的座椅上，陪伴著爺爺的大體向目的地前進。一路上沒有交談的話語，只有經過顛頗的路面時，我們會輕聲地在爺爺的耳邊提醒他：「爸爸(爺爺)！只是路有點顛而已，好好休息別擔心啊……」

轉眼間爺爺已經離開我們兩個禮拜了，他的大體也在市立第一殯儀館暫存了兩個禮拜。現在我們正護送著他前往第二殯儀館，為的是明天即將由法醫進行的解剖驗屍。

圖：我的爺爺(1920-2011)和他的兩個曾孫，攝於2010年父親節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四十個小時沒闔眼了。不知道由於疲勞引起的幻覺，還是太過突然的變化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我依舊覺得爺爺還在世界上的某一個角落陪伴著我們。

四天前，當我正在忙於工作時，接到了老婆的電話。電話裡的語氣有些不尋常，充滿了令人懸心的焦躁。就在爺爺每個早上都會進行的例行散步時發生了意外，一台疾駛而過的摩托車撞倒了他，但詳細的情況卻不清楚。只知道爺爺受了傷，被送進了榮總的急診室，而老爸和老媽聞訊之後，也立刻趕去了醫院。

好久沒有像年輕人一樣瘋跨年了，至少，從有了小孩之後就不曾有了。想到要在冷風刺骨的夜裡把帶著小傢伙出門人擠人，就不禁令人打起寒顫，完全不會有絲毫付諸行動的念頭。自己也分不太清楚，到底是因為顧念到小孩，還是年紀大了之後，什麼事都變懶了。不管怎樣，熱血的事還是讓給年輕人吧。

然而，中華民國好不容易走到了第一百個年頭，讓今年的跨年多了一些非比尋常的意義。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機會陪伴自己的國家度過第一個百年的，許多國家還沒有走到這一步便已改朝換代；即使是國祚綿長的，無奈人之生也有涯，誰也不能保證可以與之俱壽。

所以在民國九十九年還剩倒數幾天的時候，我和同事們就商量好，今年要排除萬難一起跨年。原則上就是要看101的跨年焰火，然後再參加總統府前的元旦升旗，迎接今年的第一個早晨。這中間只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大概也不用睡了。

當初剛踏入社會的第一份工作時，有一位別部門的同事，雖然稱不上是位高權重，不過由於工作經驗豐富，而且也比其他大多數的員工年長一些，所以大家都自然地尊稱她一聲「大姊」。雖然我待在這家公司只有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但由於當時工作上有些接觸的機會，再加上這位大姊爽朗的個性，後來便也和她熟識起來。即使我們都已經先後離開公司多年，彼此還是保持著聯繫。

有時她會和我聊一些老同事的近況。由於事隔多年，其實大部份人的形象在我的腦中已經很模糊了。不過大姐活靈活現的描述還是讓人聽得津津有味，彷彿自己也一起走進時光隧道，回到了那個社會新鮮人初看職場百態時那種目瞪口呆的場景。

我記得幾年前大姊講到一位主管時還笑了好久。說實在的，這位主管在工作上的表現絕對稱得上是認真負責、盡忠職守，而且不管是論資歷還是人望，都可算是大哥級的人物。比起擔任基層職務的大姊，更是公司高層倚重的人物。然而就像大多數公司都有的政治問題一樣，這位主管也難免在工作上碰到一些合不來的人。

週末大賣場的美食街裡，所有的攤位幾乎都是一如往常地人潮滾滾，然而幾家韓國料理看來卻是門可羅雀，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反差。不用說，八成是楊淑君失格事件造成的影響。

店家也許根本和韓國人一點淵源也沒有，就算有一些淵源，和那些掌控跆拳道組織的韓國人應該也很難扯上什麼關係。但不管他們是有罪還是無辜，都已經先用下降的營業額付出了代價。當一件受到矚目的新聞事件發生時，影響的層面經常遠遠超過事件本身，因為不管是多麼單純的事件，總是有可能勾起許多人複雜的情緒。

從在部落格寫下第一篇文章開始，不知不覺到現在也滿兩年了。雖然我原本塗塗寫寫的目的只是打算自己一個人過乾癮而已，但過程中還是從偶而訪問網友的部落格中認識了一些彼此有些共通之處，但又從來未曾謀面的朋友。

只是隨著工作上的業務日漸繁忙，回家又得多花些時間照顧兩個越來越頑皮的小傢伙，靜下心寫文章的機會也就一天比一天難得，更別說是常常去拜讀網友們的作品了。今天趁著下班比較早，孩子們也比平常早睡，好不容易有了些自己的時間，就好好逛了一下幾個由網友們精心經營，而我平常又疏於造訪的部落格。但是，最後停留在一篇文章時，心情卻不由得變得異常地沈重。

老弟有個朋友因為做生意而打算向銀行貸款，但銀行要求必須要有保人，所以就找上了我老弟。老弟本來想，不過是幫朋友個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家裡的人無意間得知了這個消息，紛紛義正辭嚴地勸他回絕這種可能讓自己惹上麻煩的請託。

常言道：「保者，呆人是也。」意謂著只有當人的腦筋一時不清楚，才會幹下替人作保的蠢事。一旦作了保，拿不到好處不說，如果債務人還不出錢來，還得活生生被拖下水。我們都聽過太多因為作保而被害慘的例子了，深怕老弟在幫助朋友時沒有注意到可能的後果。

老弟被我們說得猶豫起來；一方面是朋友的道義，一方面是家人的關心，似乎很難從中取捨。他只有回去和他朋友解釋家人反對的立場。

這張照片雖然沒有露點，但動作不免讓人有點想入非非。為了保護當事人，還是打上馬賽克好了。

我有一位在學生時代因為參加社團而結識的學長，終於要和相戀多年的另一半步入禮堂了。新郎是高雄人，新娘是彰化人，但是兩個人求學工作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台北，所以還有更多北部的朋友。因此為了兼顧各地的親友，光是宴客就煞費苦心地安排了三場。更了不起的是，新郎和新娘非常用心地籌畫自己的終身大事，甚至親自為這三場婚宴安排了完全不同的內容。

在台北舉行的婚宴是其中的最後一場。早在大約三個月前，學長竟然請我來擔任這場婚宴的主持人。我一方面覺得榮幸，一方面也不免有些惶恐。這位學長在社團裡只能用德高望重來形容，今天面對他一生只有一次的重要時刻，卻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各位可以想像我肩頭上的壓力之大了。

朋友W君離開了之前任職多年的公司之後自行創業，至今也已過了一年多的時間。他和我們閒談的時候，除了分享了一些開公司的有趣的經驗，也談到了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怪異現象。

前一陣子，有位W君先前的同事M君突然打電話給他。當初這位M君比W君還早幾個月到這家公司工作，一待也待了好幾年，不過最後卻因故被迫早一步離開。雖然這不是什麼光采的事，不過因為他因為年資夠久，拿到了堪稱豐厚的遣散費，所以儘管心裡怨恨要他走路的主管，但最後還是忍氣吞聲地下了台。

在M君和W君共事的這段期間中，其實展現了不少過人的長處，其中最厲害的，就是和老闆娘的關係經營得特別好。所以即使沒有什麼特別的貢獻，就因為後台夠硬，在新主管到來之前，他的位子倒是一直坐得穩如泰山。雖然他的黯然下台也是經過一番腥風血雨的鬥爭，不過這位M君倒是挺念舊的，即使已經不在公司，但還是和之前罩著他的老闆娘保持聯繫。

M君在電話中用秘密爆料似的口吻告訴W君：「你知道嗎，我有和老闆娘聯絡哦。你猜她怎麼說？太難聽的我就不說了，總而言之她的意思就是，公司今天會爛到這個程度，全是你害的啦！」

上禮拜老婆的iPhone 3G突然不能充電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充電器故障，但是換了正常的充電器之後還是沒有反應。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底下連接埠(dock port)上的金手指早已經七零八落，難怪不管是充電還是連接電腦都一概失效。

這下可糟了，每天在家和兩個小傢伙周旋的老婆既稱不上是貴婦一名，之所以還可以和黃臉婆稍加區別的，靠的就是這隻iPhone。現在沒得用了，除了不能隨時隨地收Email、上Facebook，也沒辦法靠手機裡的史瑞克和海綿寶寶哄哄小孩。就連我自己的手機壞了，後果都沒這麼嚴重啊。

既然如此，我只能想辦法儘快讓這支手機恢復正常再說。然而不幸的是，因為當初這是跟朋友買來的二手貨，雖然幾乎是全新的，但是保固卻已經到期。所以不管如何拜託，還是沒辦法說動中華電信換一支新機給我。

L君也是我以前的同事，不過已經一兩年沒見面了。前兩個月和他通了電話，才知道他已經離開那家我待過的公司。在一家公司裡，人來人往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但他的提前離開卻讓我也有點感到驚訝，我本來以為他要繼續戰到最後一刻的。

電話裡的他似乎欲言又止，我也不想多問什麼。「改天約吃飯吧……」話題無以為繼時，只能先推給未來虛無縹渺的約定。誰也不知道這改天到底是哪一天，也許只是一個讓人暫時喘息的空間，反正時間自然會發揮它的作用，會想起的就會被人想起，該淡忘的就會被人淡忘。

兩個月過去了，我忽然又想起了他。心中忖著，待會兒手邊的事忙了一個段落後，應該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或許今天大家都有空。雖然我也真的沒抱什麼期待就是了。就當腦子裡的乍現的念頭正在遊蕩時，我的電話響了，正是這位L君。「一起吃個午飯吧……」在城市的兩個角落裡，幾乎同時想起同一件事的兩個人，很快地達成了共識。

在我童年的記憶中，老爸的相機是最早讓我覺得神奇的東西。那是一台簡單的機械式相機，當時讓我覺得神奇的是，它連電池都不用裝，就可喚住頭也不回的時間，硬是把一個個稍縱即逝的片刻停留在相紙上。

生活簡單的老爸很少會把一個東西像寶貝一樣珍藏起來的，不過這台相機算是例外。我還記得他特為相機買了一個可以密封的小塑膠箱子，裡面除了相機之外，還塞滿了一顆顆裝在袋子裡，像小石子一般的乾燥劑。

乾燥劑放久了，就會變成耀眼的碧藍色，看起來真的很美。不過每到這個時候，老爸就會把它們全取出來倒進小鍋子裡，放在爐火上慢慢地烘烤。之後鮮豔的藍色便會慢慢褪去，轉成黯沈的灰白色。這時候老爸反而滿意地將這些失了色澤的寶石裝回箱子裡。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這些乾燥劑就是硫酸銅。理化課本上說，無水硫酸銅呈白色，有水硫酸銅呈藍色。即使總有人背得很痛苦，但對我來說卻是從童年開始，就伴隨著老爸相機的深刻印象，不管怎樣都不可能搞錯的。

新聞報導中說，鴻海因為認為有名離職員工違反了任職時簽訂的競業禁止條款，所以跟他追討一百多萬的股票分紅，後來還鬧上了法院。不過法院後來判鴻海敗訴，理由之一是鴻海的營業項目包山包海，全部給鉅細靡遺地寫進了競業禁止條款中，也就是員工一旦離開了，幾乎什麼行業都沒法做了。本來出發點是為了保障企業的利益，做得太過就變成了斷人生路，連法官也看不太下去。

雖然鴻海家大業大，不過這位和鴻海打官司的前員工看來也真是有兩把刷子，不但在鴻海任職期間快速竄升要職，跳槽之後還當上了另一家公司的副總裁。如此厲害的角色，果然連鴻海這麼大的公司，在法庭都上拿他沒轍。

然而對於許多不諳法律，只知道在職場掙扎求生存的小職員來說，萬一在迷迷糊糊中簽下了這紙類似賣身契的東西，日後又被公司拿出來做為對簿公堂時的呈堂證供，恐怕早就已經被嚇得不知所措，更別說還要氣定神閒地打官司了。

不知不覺中，我的那支iPhone 3GS，也就是我買的第一支智慧型手機，服役的時間也已快滿三個月了。雖然最近Apple好像不太順，先是iPhone 4G的天線設計問題鬧得不小，這兩天又出了網站上標錯價的包，不過不得不承認，他們家做的東西還是有其獨到之處。至少目前以我的iPhone體驗來說，大致上還算是美好的。

而就在開始用iPhone沒有多久之後，我又買了一支送給我老婆。一開始她還覺得這筆錢花得有些衝動，但是過了一兩個月後，她也早已習慣了這支新手機帶給她的便利。

其實我算不上是個科技產品成癮者，也不太會對某些品牌產生莫名的愛恨情結。也許就是要這樣冷靜一點，有時才能看得出這些新科技到底為我們的生活帶來哪些真正的價值。

前幾天立法院裡的ECFA臨時會裡又出現了武打畫面——嚴格來講也不能算是打架，畢竟經過多年的進化，立委諸公們早就練就一身動作俐落又不傷敵我的好功夫。君不見在這次混戰裡頭，有內傷者、有見血者，但都不是被「打」出來的，不是自己搶灘不成跌倒，就是一時不察而為流矢所傷。就像是在戰場上因為得了傳染病而死的士兵，雖然還是可以號稱陣亡，但總是少了幾分悲壯的情懷。

即使是這樣，國會殿堂上的肉搏戰還是頗有可觀之處。尤其是現在我們的國軍戰力已經大不如前，天氣太熱就不用出操(偏偏天氣又越來越熱)，連站個衛兵都有電扇可吹。萬一幸不發生戰爭，誰都不想看到那種鬥志全無、不堪一擊的場面啊！這時候只有靠立委們在衝突之中的英雄表現，或許能體現一點台灣人僅存的驍勇善戰氣魄，多少還有些激勵民心士氣的效果。

有人說立法院裡的打架畫面太過暴力，應該列為限制級內容，以免讓小孩子看了有樣學樣。其實倘若仔細觀察，好像又沒有這個必要，因為這種看似你死我活的場面，倒讓我回想起二十幾年前念小學時同學之間打打鬧鬧的情景。到底是小孩學立委還是立委學小孩，實在真的很難說啊。

鴻海的跳樓事件，在郭台銘祭出一連串止血措施之後，看起來已經漸漸平息了。在整個事件中，有人對於郭董的處置手腕讚譽有加，有人對鴻海巨幅調薪對產業的衝擊效應憂心忡忡，也有很多人趁機好好修理「血汗工廠」中對於員工的壓搾與欠缺人性的管理方式。

我想那些對於鴻海扭轉社會負面社會形象的努力毫不領情，仍然加以嚴辭抨擊的人，應該絕大部份都不是自己在當老闆的，也不知道經營一個大規模的工廠難處何在。事實上他們恐怕也不太有機會實現自己的理想，因為不管如何改善工作條件，工廠裡最重要的還是從紀律與效率打造出來的競爭力。如果不能在這一點上贏過別人，他們自己的工廠只能關門大吉，他們要保護的勞工也只得回家吃自己，或是淪落到比鴻海更加「血汗」的工廠繼續接受更無情的壓搾。